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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听到安家是因贪污银钱才有灭门惨祸的,神情之间尽是闪烁的恐惧。
“大人……求大人开恩……放、放……”
那怕不是杀头的罪?!比他用一副淫荡饥渴的身子得了一块贞节牌坊更重。
梨棠识不得方行鄂,这人、这心,他识不得分毫,再开口就是求饶,望大人开恩放过他、他们云云。
泪花可比姜块塞穴时更多。
梨棠不认识他,已让方行鄂挫败非常,又听他口口声声的“大人”,胆怯、敬畏,更是一下子划清了他们之间的界限,不愿与他亲近分毫。
“啧。”
方行鄂苦恋至今,可不希望以这种局面收场。十年来,他伴君左右,出谋划策,何事不在他的掌控之中,又怎么会让他最想得到的东西跑掉。
他到底还是贪心的。
他希望梨棠的眼里能有自己,不是以方大人,而是以夫君之名!
想到这事,方行鄂心里吃味,醋得很,怨起梨棠那早死了八百年的病秧子夫君了,恨不得把他的尸首挖出来挫骨扬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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