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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胎大难产，孕夫体力不足，都可以行走助产，老师，你的胎并不大，是没力气了吗？”林栖整个人都挂在学生身上，两腿虚软无力，大肚子坠在腿间，走了两步，血便流了一地，“嗯......扶着我，嗯......”

        他已经破水，阵痛密集，走不了几步就捧着肚子跪倒在地，趴跪着痛苦呻吟，弓起身体挤压孕肚，“嗯————，嗯————”，两腿之间血淋淋的产穴喷溅鲜血，随着产夫的推挤大大张开，仿佛一个血洞开在身下，学生一人托腹，一人抚背，等育产师用过力，再次将他架起来，沿着房间行走，走几步，再跪下用力，推挤胎儿，很快，实践教室的地上就都是育产师的血，

        肚子一阵剧痛，胯骨骨缝撑开，林栖身子一软，捧着肚子疼得重重跪了下去，大肚子在学生面前剧烈抽搐，育产师浑身发抖，趴跪在地，垂着头嘶吼，“呃啊————，啊啊啊————！”，盆骨一沉，胎儿入了盆，育产师腿间血流如注，低头痛吟，浑身紧绷地用力推挤，两腿被胎儿撑得大大分开，跪在地上猛地向下用力，“呃啊啊啊————！”

        “呀，胎头！老师，胎头！”他腿间那血糊糊的产穴里，黑色的胎头若隐若现，已经被推到了产道中，

        “快，扶着老师躺下，胎儿要生了！”尹鹤一撇，确实是胎头，林栖已经将胎儿推到了产穴，太好了，他心中一松，能顺产。

        两个学生搀着两腿大开的育产师，将他扶到诊视台上躺好，林栖几乎是一躺下就开始用力，“呃啊——，嗯————，嗯啊——————！”，胎体进了产道，整个肚子撑胀无比，脊椎也被胎压顶得如同断裂，腹痛加剧，巨大的胎堵在他产道里，堵得他呼吸困难，堵得他憋涨难受，

        “哈，哈，哈啊，”林栖反复地挺腹用了几次力，感到胎头不再回缩，拼命地忍住腹痛分娩的冲动，翻滚着挣扎几下，大口大口急喘着，“呃，呃，胎头初露，哈啊——，是产夫，最为痛苦的时候！啊啊——”

        林栖肚子大痛，憋得几乎窒息，浑身冷汗直流，两腿张着弓起身体，脚趾蜷缩地踩在台子上，产穴处却不见一点推挤的力道，忍着腹部剧痛和产道憋涨，让学生过来做产程观测，“哈啊，哈啊，呃啊.......此时，做法？”

        他实在太难受，已经说不清话，拼了全身的力气忍着不用力，任凭巨大的胎身将他撑得几乎裂开，孕囊剧烈收缩，催促产夫娩出胎儿，在他腹内痉挛抽搐，肚子痛苦不堪，眼珠已经开始翻白，

        “我们应该揉按产穴肌肉，推按产夫下腹，控制分娩速度，防止产穴撕裂，老师，你用力吧，你生吧，我们都看清楚了，做好记录了，你生吧。”学生被他的样子吓得不轻，育产师整个人都在乱抖，身子下面含着那巨大的胎头，肚子疼得剧烈抽动，全身都在出汗，仿佛从水里捞出一样，憋得倒气，忍到几乎休克，

        “呃啊——————！”尹鹤握紧了林栖的手，顺抚他的心口和肚子，对两个学生喊，“那还不快揉按产穴！要把老师憋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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