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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早滴药跑步,戴锁夹橡胶玩具去公共澡堂,竟永久缩小 (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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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尤淮睁眼醒来发现正在自己的宿舍床上,一翻身看到刚才干了自己好几次的同学在一边呼呼大睡,而边博实却不知道在哪。晨勃的肉棒被贞操锁锁得发疼,他摸了摸自己的下体,发现自己刚刚并不是在做梦,懊恼又愤恨地垂下了头。

        而旁边的同学揉了揉眼睛醒了过来:“昨天我把你背过来不知道有多累噢,现在快跟我走吧。”不容尤淮分说他就被按下去洗漱,然后就被同学匆匆带出了寝室门。而寝室里的其他室友还在熟睡中对此毫无所知。

        尤淮被带到一个学校后操场的大厕所里,他被推进一个隔间后发现边博实正在里面等着。边博实手上正把玩着一瓶药水,看到尤淮后立马咧开了嘴。同时戴着眼镜的男人在关上厕所门后,从后面立马拉下了尤淮的短裤。

        “你们要干嘛?”尤淮捂着屁股,他刚被干昏迷没多久,现在身上一点力气和性欲都没有,这两个人是什么做的,又来性欲了?尤淮还没想好,他就被身后的男人抱紧,然后将两条腿往两侧狠狠掰开,被贞操锁箍住的肉棒就这么明晃晃地展示在了灯光下。

        边博实笑着朝他嘘了嘘:“边上有人呢,你想被听到吗?”然后趁尤淮安静下来,将手上的药水全倒进了尤淮的贞操锁里,当确保药水全被里面的肉棒吸收后,他才站了起来。

        “你倒的什么东西?”身后的男人也放开了手,尤淮立马伸手去摸向自己的肉棒,但是被贞操锁阻隔着完全触碰不到,于是向边博实问道。

        边博实眨了眨眼睛:“出去再告诉你。”说着,便拉着尤淮三人一起跑到操场上再停下,然后便直勾勾地盯着尤淮,开口道:“也没什么,就是一瓶催情壮阳药水,只要往肉棒上滴上几滴,八十岁的老头也能立马硬起来而且坚持1个小时。”尤淮听到后脸唰地一下就白了,立马往校门外跑去,可是刚没跑两步就直接跪到了地上。

        边博实和眼镜男慢悠悠地走进:“怎么啦?怎么不跑啦?”只见尤淮死死咬着嘴唇,脸上泛起莫名的红色,身体大片大片地涌出汗水,看来药效已经发作了。边博实直接将尤淮拎起来继续沿着操场散步。痛!太痛了!阳具因为药效坚硬得不像话,而因为贞操锁的限制无法得到充分勃起,就如同给一个有着25厘米大鸡巴的雄壮男人穿上纸尿裤加紧身内裤一般无法动弹,相比难受这种被强制无法勃起的痛楚更难忍耐。

        “求求你了,给我解药吧。”尤淮沙哑着嗓子哀求道,一边的边博实却丝毫不为所动,牵着他走着:“不可能,直起身来跑,接下来的一个月每天早上都要滴上这种药然后跑步。”尤淮看了看四周,他因为太过于痛苦而下意识弓着腰行走的姿势让周围的人纷纷侧目,已经有不少人盯着他看。尤淮强忍着不适直起身子,还没走两步就被边博实推着小跑起来。“跑,别停。”

        带着贞操锁跑步简直就是极刑!每一步迈出带着肉棒的沉重贞操锁都会被拍打在两条大腿上。这对于再柔软的肉棒来说每一下都无异于用力地打击。更何况现在的肉棒正因催情药而僵挺无比,于是没跑两步路,尤淮就觉得有人在握着他的肉棒往下拽,被疼得受不了。他刚想停下休息,就被眼镜男和边博实推着继续跑起来完全无法停下。他们跑了一个上午到最后三人都没什么力气了,另外两个人躺在草地上肆意休息,而尤淮还不敢有大动作生怕又勒到自己还在勃起的肉棒。

        一直到下午用凉水对着冲了半小时后,充血了将近10小时的阳具才软了下来。这可把尤淮担心坏了,但是他怎么都碰不到自己的肉棒,至于有没有什么损伤也只能等1个月后摘下贞操锁才能知道了。

        这些天跟尤淮同寝的室友都很奇怪,最近尤淮仿佛变了一个人一般,再也不跟他们一起洗澡打闹。反而跟隔壁寝室的一个男的关系好了许多,那个男人总是时不时进他们寝室找尤淮,甚至两人还经常过夜。而且尤淮每次说笑的时候一接到电话脸色就白了下来,然后便匆匆离开寝室。几个室友都很纳闷,尤其是见到尤淮身上多了许多抓痕后,但是问了以后尤淮都不说于是也没法子了。

        而快到一个月了,尤淮则是整个人都瘦削了一圈,眼下本来白皙细嫩的皮肤都有些许乌青。这一个月来他觉都没怎么睡好,那个同班同学有他的课表,因此除了上课外,他不是被干就是在被干的路上。甚至好几次他都陷入沉睡了,那个同班同学还会爬到他床上直挺挺插进来给他强行开机。

        尤淮再难受也只能受着,他数着日子快到1个月了,原本每天晨勃都感到疼痛和难受无比的阴茎现在怎么勃起也不疼了,每天早上滴催情药后跑步肉棒也没什么疼痛感。甚至他还习惯了不用手,单纯依靠被男人肉棒抽插来射精。就在他以为苦日子终于要过去的时候,边博实提出了最后一个要求:“你夹着电动阳具来跟我们一起去大澡堂洗澡。”“大澡堂?那我这个锁怎么办?”尤淮睁大眼睛下意识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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