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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据他们说比活人直接射精概率更高，保证精子最大限度进入输卵管。当然，你得提前预备好。”

        “如果是真的，这东西如果量产，再加上一批有生育能力的活人，后果……”

        ……无异于一个造人工厂。

        “这你放心。”林琛知道杨斯佟是个正经人，听不得一些太难看的事，“目前这一台造价超过十亿，维护也不少钱，暂时不具备量产的水平。让活人生个孩子撑死百八十万，比动这机器可便宜多了。我们就……自己玩玩，等玩好了，再转手出去。”

        “……你玩吧，我没想法。”

        杨斯佟板着脸，把平板电脑还给林琛。

        林琛耐人寻味地瞧着他。

        “我以为你会生气。”

        “你做什么离谱的事让我生过气？”

        “唔……陆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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