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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斯佟回到地面，去户外换空气。

        方才那个场面过分刺激，让他的身体很不安定，但这对他来说，并不难控制。

        “别生气了。”林琛在他背后远远地说，“你没必要为我是个混蛋心情不好，不值当的。”

        “我没有生气。”杨斯佟凝视着海边的浪花，终于开口，“只不过，他和我有同样的身体构造。你让我观看这种场面，我不能跨越物理的差异去共情你。所以……喊反对是我的本能。”

        林琛的眸子一闪，愣了一会儿，变得暗淡：

        “……抱歉。是我的错。”

        集团临时有文件需要批复，杨斯佟当晚飞回公司。

        他本来没有太多行李可收拾，林琛还是在他拿背包的时候把他堵在房间里。

        “我不是有意……”

        “——我知道。”杨斯佟打断他，“你不用多想。……还有时间，找陈珩和秦非来陪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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