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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钟颤抖着伸出双手,边敕挑了左手扯过去,握住手指使手心更平展,也防止乱动打到指骨。
“啪!!”“啪!!”“啪!!”戒尺的重量狠狠打在手心发出闷响,火辣的痛从伤处向四周蔓延。
“啪!!”“啊——”钟钟实在太痛了,下意识抽回了手心,意识到不对时已经晚了,钟钟带着哭腔求饶:“欧巴,钟钟不是故意的,求您饶了钟钟,钟钟这就摆好姿势,求您不要重打。”
“规矩就是规矩,还是你想让我打在你的小穴上?”
“欧巴,钟钟错了,求您……求您轻一点。”钟钟瘪了瘪嘴,把手伸回边敕手中,不敢再讨价还价。
“啪!!”“啪!!”好不容易重新挨过了10下,钟钟捧着已经被打肿的左手吹着气。
“躺下,双手环膝贴在胸口,脚心朝上。”
这是要打脚心了,打脚心超痛的,上次被藤条打都疼哭了,这次要用戒尺岂不是要痛死?钟钟一边在心里嚎哭一边摆好姿势,环住膝弯的时候还扯痛了左手,只能疼的吸气。
“啪!”“嗷呜!”疼痛顺着脚心蔓延,直冲脑仁,钟钟疼得蜷起小腿乱踢。
边敕不得不抓住他的脚踝,用自己的腿压住钟钟的大腿,强迫他的小腿只能向上伸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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