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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拿着另外一个杯子站起来,眉眼间都是忧愁,“可是到头来所有东西还是落在了我的手里。”
他把酒泼在墓碑上,“现在我该怎么办?”
……
下山以后,明洲发了高烧。
他躲在自己的院子里面不想出去,穿着薄外套坐在二楼的桌子旁。
“二爷,”纽扣拿着他的手机,“夫先生的电话。”
明洲摆摆手表示不想接,桌子上放着一杯水和一板退烧药胶囊。
明洲的体质不太好,听奶妈说,是因为母亲怀他时受了惊吓后喝药伤了底。
家里的老人总是在背后说明洲是个爹不疼娘不爱的小孩,怀着身孕还不知分寸的乱喝药,这哪里是爱护孩子的表现。
明洲倒是没有特别伤心,毕竟人就应该自私一点,如果他是女人,他甚至不会生孩子。
夫晚元也没有再打电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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