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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躺在床上,脑海里回忆从前种种,直到凌晨才睡下。
裴宴整理完全部,去了主卧看许轻舟,薄被只挡住了下身,赤裸的身上密密麻麻的吻痕,肩膀处靠近锁骨的位置的伤疤十分刺眼。
裴宴摸了下他的伤疤,心里说不上来的感觉,像是有块石头压着。
许轻舟翻了个身,皱着眉头,神情痛苦。
做噩梦了?裴宴心想。
裴宴把台灯打开,看着许轻舟的面孔,心颤了一记。
又做噩梦了。
他怕黑,裴宴一直有个台灯。
“裴宴,我怕黑,以后可以开灯吗?”
“可以,你想怎么样都行。”
“台灯就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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