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穴口被强行撑开,薄薄得一层,甬道里的嫩肉卖力地吮吸着滚烫的茎身,就算此刻许轻舟心里再不愿意,身体却诚实得要命。
他觉得羞耻,大颗的眼泪翻滚下来。
“哭什么?”裴宴掰过他的脸。
他说话真的好温柔,像是温水,不冷不热,刚刚好。
下身却烫的吓人,卖力顶弄,恨不得操死他。
“别哭,宝宝,”裴宴边顶他边用蛊惑迷人的声线问:“你不爽吗?”
许轻舟被顶的话零星破碎:“呜呜……好深啊……”
裴宴还在恶趣味地发狠顶他,问他爽不爽:“告诉我,宝宝。”
不停地蹂躏。
性器顶到前列腺的那一刻,精液灌入身体的那一刻,像是有电流从身体飞速就过,许轻舟眼神没忍住哭了出声,泪水模糊视线,眼前的人成了虚影,他的身子止不住地抖,想要蜷缩身体,寻找安全感;这个姿势实在不适合蜷缩起来,他有些崩溃,脆弱的神经线快要崩断了,手胡乱摸索,抓了个空。
他下意识叫了一声裴宴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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