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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阿白来送你上路吧。”白郎又化为从前憨厚少年的模样。
阿白发现虽然伶舟说不出话,但他的眼神已是从前少爷使唤妖仆阿白的神情。让阿白意外的是,主子此刻却没有丝毫惊恐,没有恨意,没有鄙夷,没有嫌恶,只像从前每一个平常日子一样平和,亲切却冷然不在意,泪光涟涟的狐媚细目凄红如燃霞映暮,白郎望得怔住了,只觉得天地漫遍红霞艳海,浸满有生以来对主子所有欢喜爱慕,极欢极爱中又被漫天炽烈的恨怨煎灼,主子的每一分冷刻媚艳都让白郎欢喜极了,却又刺得他痛极。因为主子心中永远不会有贱仆分毫地位。即使被下药迷了,失忆被骗了,主子肯赏脸示好的人也只是主子自己想象出的高人修士,贱仆即便用强的,也只是得到主子的无以复加的鄙夷和憎恨,甚至,连憎恨都不屑给!
“啊————啊——————啊————————!”怒吼化为蛮兽咆哮,朱李林中飞沙走石,妖气震荡,一片轰然后,烟尘散去,墨生惊见阁主的身子竟被巨大的兽爪贯穿生生钉在巨树上!
“阿白!你发什么疯!”阿墨怒吼道,强劲妖气化为厉风狠狠扇了阿白一巴掌,把阿白掀翻在地。
阿白愣楞地从地上爬起来,挠挠头,慌乱道,“怎么回事?怎么会?我怎么?不是,我不是要弄坏他身子。”
贯穿伶舟身子的兽爪顷刻化为一团黑烟消散,伶舟绵软的身子也从树干上滑落下来。只见那巨树也被钉了四个大洞,爆裂之力一直从内部劈开,从内里直裂到树根。阿墨烦乱地上前查看,只见那巨树裂口上满是鲜血,像是伶舟这身子所有的血都漫进了裂口,淋漓渗到树根。
阿墨只道将来麻烦,又要劳夜离修补这玩物的身子。忽然觉得奇怪,夜离呢?
“夜兄?夜兄?你快出来,这是怎么回事?和我们商量的不一样。”
一阵风拂过,巨树枝叶摇曳,落叶纷纷,庞大的树冠渐渐枯败,阿墨和阿白这才发现幻境破了,原来这株巨树竟是夜离那棵曼陀罗树原身!
阿白真慌了,忙不迭摇手,“夜兄,我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我真不知道,夜兄,你还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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