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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吴一穷有些不解,但愿意尊重妻子。
“一穷,吴邪遭受变故以来,小邪他太懂事了,作为母亲,我只想他一直是个孩子,好奇的探索一切,吴家,是他永远的港湾。”
吴邪往外跑去,这次没跑出多远,吴邪就看到了孤零零的坐在石头上的阿坤,阿坤的衣服碎成一缕一缕的,勉强蔽体,及膝的头发拖在地上,发尾处打结在一块,他转头看到吴邪,似乎想跑又贪恋吴邪的接近,像野猫一样,警惕的停在原地。
吴邪叫了声阿坤的名字,阿坤动了动耳朵,眼中浮出一缕茫然,他定定的看着吴邪凑近,小心翼翼的摸了摸他毛躁的头发,“阿坤,你能听懂我的意思吗?”
阿坤不说话,也没有转身就跑,吴邪坐在了他身边,握着阿坤沾着血痂的手,用粗布仔细的擦拭着,阿坤的指甲长了点,他的右手有两根手指奇长,吴邪惊讶的用自己的手去对比,两个人亲亲密密的坐在一块,不说话也自有一种氛围。
吴邪闻到了一种冰凉清透的气息,像是旷渺雪山之中纯粹的洁净,他很喜欢这种气味,便凑近了去闻,无知无觉的接近阿坤的后颈,吴邪才恍然,阿坤是一个乾元,还是一个即将陷入易感期的乾元。
3.
微弱的信香纠缠,吴邪差点脑子一热亲了上去,好在他反应过来眼前的人非同一般,他是乾元,却不通人事,连交流都困难,吴邪这个时候引诱他,不就是趁人之危?
他偏过头重重的喘息几声,平复了突如其来的躁动,他正要和阿坤聊聊,辨别他是否真的能听懂人言,忽然阿坤的肚子咕噜噜叫了几声。
阿坤拽住了吴邪的手,他饿了,本能驱使该去寻找食物填饱肚子,阿坤犹豫着,两相权衡之下他抓紧了吴邪,一动不动的坐着,打算硬生生的熬过去饥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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