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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粉红色小圆球被整个塞了进去,开关打开,强劲的震动感令吴邪颤抖不止,淅淅沥沥的哭声细若蚊蝇,勾起解雨臣心底深处的施虐欲。
7.
“小花...呃啊...拿...拿出去...”
吴邪白皙削瘦的身躯抖如筛糠,发红的眼角带着被逼到极致的靡乱痛苦,那是一种快感堆积到极点的羞耻难堪。
艺术家的灵魂向往高尚清白,而吴邪却只能在欲望中随波逐流,以往高高竖起的碉堡四面散落,一片狼藉,不止身体,从灵魂感情上的全部侵犯足够他深刻记忆。
解雨臣并没有把跳蛋取出来,甚至就这样毫不顾忌的撞了进去,抽插进出间狰狞热胀的阳具狠狠碾过水红色的肉壁,那是一种被滋润到极致的娇艳欲滴。
吴邪没有被束缚,却软了腰肢无法做出半分抵御。
不只只是张起灵对吴邪的调教灌溉,更是吴邪本身由内而外的贪恋淫乱。
他的灵魂趋往诗和远方,身体和精神被色欲纠缠。
解雨臣每一个动作都带着浓厚的羞辱和惩罚的意味,要说张起灵最是偏爱,解雨臣就是吴邪出走半生仍有归途的港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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