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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立缩了下身子。

        沈枝声音沉静不变说，“国外可以。”

        她告诉宋立，她可以帮她，但有个条件。

        “你要答应我，整成沈帘的样子，这是我救你的条件。”

        宋立当时不解，她拿着沈枝给她的存折，问她，“整成她的样子？”

        沈枝不咸不淡地说，“不是恨她吗？她那么清高，她能接受她的那张脸，长在你脸上吗？”

        在没经历这件事之前，宋立很难想象，在她认知里恪守本分、固守规矩的沈枝，会有这样的一面，人X中黑暗的一面。

        那是，恶意。

        晚上，皖江娱乐场内。

        沈枝穿着一袭黑sE礼服，她坐着轮椅，待在不起眼的角落，定定地望着台上的宋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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