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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有自信。
晚上是尹子望被罚值班的第一天。杨医生不停在跟同期炫耀,有人自愿代他值今天晚班,不用还的那种,後来就跟人聊起晚上要去哪吃烧烤。
尹子望默默听见了,默默叹气,说不上心里是什麽感觉。他们在工作上的交集实在很多,多得要她不习惯与他共事也难,只是那顿午餐以後,他们之间好像不能用平常的视角来看。
海的味道,咸咸又苦苦的气味,有点太鲜明。
今天的医院很清闲,患者少,没有孩子不合时宜的打闹玩耍、没有不知好歹靠身分压人的家属、没有喝酒醉来乱的大叔,却有平时不少见的沉默消极。
不久前才出院的一个老爷爷,旧疾复发送了急诊,方才最终抢救不及。他面上再也没有曾经和蔼的笑,皱纹遍布的双手也不再温暖。
心肺复苏是累人的活,尹子望没有心思理顺自己凌乱的发,只是习惯X、几乎不带感情地,轻声宣告Si亡。
即便她声音在风中那般缥缈,依然掩饰不住事实的冷y残酷。
她苍白着脸,微喘的吐息尚未平复,以令人安心的声音又吩咐了些什麽,然後便不发一语。
那神情俨然是习惯了,这样的程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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