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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鸢眯起眼来。
“老实讲,林鸢,你从没对我认真过吧,我不过是你闲暇时找乐子的玩具罢了,”那些似是自言自语的低微声音渐渐转大,“你从未真正尊重过我,我们之间的关系从一开始本就不对等,是我幻想美梦僭越了规矩。”
“你也其实并不需要我回回给你解释那些理由,”纪柏郁面色沉郁抬眼,墨蓝的瞳孔倒映出林鸢陡然苍白的面容,“你只是乐得看宠物狗疲于奔命徒劳无功地解释罢了。”
“这么多年,我也受够了一直在你的脸色下行事了,林鸢,我是个人,会有自己的情绪,和你呆在一起我总是喘不过来气,对于很多事情你似乎也从来不愿和我分享,同我解释。仔细想来,我们之间似乎连基本的分享欲都少得可怜。“纪柏郁顿了顿,阖上眼,“这段关系太病态了。”
“你说得对,我们之间本就是一纸合同的关系罢了。”他面无表情,神色漠然作总结陈词,那张棱角分明的面容在冷漠的表情下显得距离感十足,“过家家的游戏,是我当真了。”
纪柏郁抬头,最后一次望向落地窗前的人。
那人似乎面色更加苍白了些,微长的额发有些遮住了清隽的眉眼,除却挺直的鼻梁,只露出过分瘦削的下颌和紧抿的薄唇,他看起来单薄极了,藏在宽大衣袖下的手有些遏制不住的微微发颤。
纪柏郁强迫自己收回视线,他怕下一秒自己就要忍不住心软,过去拥住那看起来摇摇欲坠的人。
转身离去的刹那,似是想起什么,他转身,动作缓慢又带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留恋,摘下戴在无名指上,那枚曾经令他饱受争议的素圈戒指。
他抬手,戒指划过一个利落的抛物线,却因为手的主人一直在颤抖的缘故,最终因为细小的偏差掉落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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