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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说过不接商务，更何况你都没问过我

        &：现在你知道了

        硬了，拳头硬了。

        江历冬捏着手机暗暗使劲，仿佛捏着林独荧的脸皮，真是不知道他怎么这么理所当然的。

        转眼看见屏幕上不停增加的红点，江历冬长叹一声，还是率先诚恳地和对方表达歉意，表明自己现在很少直播了，也不会使用任何推广产品。

        &：不是不是，我们是打算和您合作真人倒膜呀，苦老师没说吗？

        &：老师您再考虑一下吧祈求祈求

        ……他能说就有鬼了。

        江历冬也懒得你一条我一条发消息争辩了，他直接打了电话过去，厉声责问：“林独荧，你自己想怎么卖我都没意见，但是凭什么替我做决定？”

        林独荧打了一个长长的哈欠，半晌儿才低缓地吐出几个字来：“你想要我的模型？可以啊。”

        “……我不想要。而且我跟你讨论的是这个问题吗？”

        “那你想要谁的？别人的鸡巴可没我的大，能满足……”回答他的是一串刺耳的忙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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