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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屿问:“你在干什么?”
“给你准备药。你下面都肿得不成样了,不敷药,这一周都别想下床了。”男孩把两个空了的玻璃瓶放在木桌上,发出咚的一声响动。声音很轻,却让秦屿后背汗毛直立,像是被捏住颈肉的小动物。
“没……没那么严重,我自己休息休息就好了,不用浪费药品。”
他勉强笑道,想跑,但刚才的心软已让他错失了最后的机会。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对方走近,坐在床边,缓缓张开的双手间是一张蓝绿交织的水网:
“把大腿张开抱在怀里,秦队,让我给你上药。”
咕咚一声,秦屿暗暗吞下一口口水。逐渐恢复知觉的下半身的确肿涨不堪,腿合不拢,私处表面光是与被褥摩擦都泛着古怪难忍的疼痒。
可上次上药的后果还历历在目。他望着少年那张看不出情绪白玉似的面孔,脑海里天人交战,最后还是妥协地张开了大腿,露出被肏的合不拢的烂熟穴口。
“呜…………”
冰冷细小的水滴像是根根细针,无微不至地扎在娇嫩皮肉上,连最偏僻隐晦的角落都没放过。
男人发出一声苦闷而羞耻的鼻音,抱着自己双腿的手指用力蜷缩着,逃避地扭过头去,却掩不住那蔓延到耳朵根的红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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