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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开口道,黑珍珠一般的眼睛在阳光下发着光。好吧,原来是在这等着呢。秦屿手缩了缩,他又该死地心软了:“……我只有在春天被动植物发情影响的时候才会有……会有那个”
他实在说不出来那个词:“现在没了,就是真没了,只有到下一次被影响的时候才会有。”
“真的吗?你没有骗我?”单墨白看起来有些狐疑,秦屿当然不会说这个跟身体快感指数有关,高潮的越多奶汁越多——真坦白交代了,还不知对方能疯成什么样呢。
“后山动物发情的多,我回来的时候被影响了罢了。我骗你这有好处吗。”他敷衍地说,耐心被这么长时间的折腾下终于消耗殆尽,语气不善地问:“你还说补偿。你从刚进屿海就开始折腾,床也让你上了那…也让你喝了,从昨晚到现在,搞的我现在连床都下不来,工作也工作不了,你是觉得这些还不够吗?”
“够了够了。”见状,单墨白非常有眼色地摇了摇头,表情乖巧:“我不会再那样做了,以后都不会了。对不起,秦队。”
“你知道就好。”看单墨白安分下来,秦屿便松开了藤蔓,转而把水里浸泡的干净毛巾提了过来:刚才喂奶时下身喷的一塌糊涂,淫汁潮水蒙在肉穴上成了层发亮的薄膜,黏黏糊糊的很难受。
他把毛巾卷成圆锥形,用尖端小心擦拭着大腿根部和同样肿胀的会阴,嘴里发出轻轻的呼痛声。
单墨白站在原来的位置上,眼睛注视着他的动作,一动不动,秦屿用余光睨了他一眼:“还愣在那做什么,下去吧。干你自己的工作———啊呃!!”
随着一声惊叫,正擦拭小阴唇毛巾上的水分像是有自主意识般,从纤维里自行抽了出来,全盘覆盖在了敏感通红的私处上。
“啊……哈啊!单墨白……!”冰冷的刺激让秦屿一个哆嗦,话音未落就感觉一股细小的水流顶开了尿道口往里面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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