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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提姆拿出绳子的时候约瑟还没意识到要发生什么。
直到他被捆了个结实,红绳结成整齐的菱形格子排在青年赤裸的身体上,胳膊被在背后绑住,腿也被扎住大腿、膝盖和脚腕。在绳子的牵拉下,约瑟不得不保持着两腿分开坐在床上、身体微微前倾的姿势。他有些别扭地抬头看向提姆,露出困惑的表情。
提姆把自己的领带扯开,蒙住了约瑟的眼睛。他看着身上除了红绳不着寸缕的青年,笑了,摸着约瑟的脸颊说:“真漂亮。”
巫师露出的半张脸上困惑愈发浓厚,他不理解——他对自己的相貌缺乏认知。在家庭聚会上的互相夸赞不过是客套,而同外人接触时多半因为巫师的身份和自身阴郁冷漠的气质而让人远离。能同他亲密的人很少,让他敞开心扉的人也很少。提姆虽然是其中之一,但是似乎也没用这种词形容过他。他有时直白地陈述爱意,有时干脆用行动来证明。约瑟感到了困惑。
提姆确实没有说过诸如此类的话,但这不代表他不这么认为。是的,约瑟的相貌不符合大众的审美,他的脸色过于苍白冰冷,甚至和死人相比也不遑多让,而且疏于管理形象,凌乱的长发和万年不变的黑袍让巫师看起来更加阴郁。但既然同大众背道而驰,那他自然也有小众的美丽。提姆一直知道他的男朋友很可爱,不过他认为比起夸赞相貌,直接表明自己的爱意会更让对方开心,事实也是如此。但这次约瑟的乔装让他的颜色更平易近人了,导致那些品味一般的家伙也注意到他了。提姆不得不承认,他讨厌青年入场时跟别人挽着的手臂,讨厌那些窥视他的目光,讨厌想要跟他搭讪的家伙。约瑟应该是他的所有物,是他的珍宝,提姆想让他做温室里的玫瑰,宝匣里的玉珠,藏在心尖上的只属于他的人。
平时提姆会尽量收敛他的占有欲,他对约瑟足够放心,而且明白即使约瑟再爱自己,他也不能肆无忌惮地挥霍他对自己的纵容。他懂得克制自己阴私的欲望来避免消耗约瑟对他的感情,也知道如何在安全的范围内为自己谋求福利。青年新添的耳钉只是其中之一,是他近乎病态的控制欲的一条根须。他在一点点试探巫师的下限,把对方缓慢拉进爱欲的沼泽。
只是约瑟贯来太好说话,让提姆每次都有种做得再过分点的冲动。以往他克制住了,但今天没有,可能是因为心中的嫉妒作孽,他想尝试一下约瑟到底能对他容忍到什么程度。
提姆挑起红绳,使它在皮肤上摩擦着,同时吻住他的唇予以安慰。
虽然看不见,但是鼻端萦绕的气息依旧熟悉,约瑟努力放松身体,忽视被束缚的怪异感。但粗糙的绳子一直在摩擦身体,被牵动的绳结时不时蹭到敏感的乳珠,让他下意识地绷紧身体。
手掌覆在腿间揉,早就成熟的身体很快兴奋起来,从肉缝中漏出湿意。青年轻喘了两声,湿润微红的唇又被含住吮吸。
除了被蒙住眼睛、绑住身体之外,似乎并无其他区别。约瑟的大半注意力都集中在接吻上,直到裹满润滑液的冰凉道具碰了下龟头,然后他挺立的阴茎被握住,冰凉感滑进马眼。
约瑟下意识地弹了下身子,却因为被紧紧束缚着完全没法动,瑟缩着被插入了不短的一截。他被蒙着眼,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未知的恐慌勉强被对提姆的信任压下。他颤抖着吐气,小声叫到:“提姆……?”
熟悉的气息靠近,亲了亲他的唇角。“痛吗?”提姆温柔的语气和他正在做的事丝毫不符,即使是正在询问,他也依旧缓慢地将尿道棒插进约瑟的阴茎里。润滑液从马眼的缝隙中挤出来,顺着龟头滑下去。细微的刺痛和陌生的侵入感让约瑟有些不安,他咬着唇轻声念叨恋人的名字,被回报以一个又一个安慰性的轻吻。
他被安抚住了,尿道棒也整根没入阴茎,只留下银色的圆球状顶端堵在外面。约瑟虽然不明白为什么提姆要用这个,但这仍在他的接受范围之内,他全盘接受了现状。只是被捆着不能蹭进提姆怀里让他有些失落,不过很快他就被抱进怀里,这让他又雀跃起来。
提姆很清楚约瑟喜欢什么,亲吻,拥抱,深入的触碰,都可以让他的呼吸紊乱、心跳震颤。在这些抚慰下,细微的不适感就很容易被忽略了,约瑟像往常一样很快沉溺在欢愉和快感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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