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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路像姗姗学步的鸭子,冷白瓷手悬空在双性人腰后,想笑,不敢发出声,宋星海抱怨,他妈的,再也不车震。
艰难回到家门口,几步台阶差点要了宋星海年仅23岁的年轻生命。听到开门响动的傻狗嗖的窜过来,导弹般击中宋星海。
“嗷呜!”平时傻狗不太乐意叫唤,但以为打猎死在外头的夫夫回家,它兴奋难以,绕着宋星海又闻又舔,尾巴摇晃的极其谄媚。
家里只有小玫瑰和傻狗,陆绍听白瓷的话收拾铺盖走人了,一切仿佛回到源头。
宋星海下意识抓住和自己相扣的手。虽然和陆绍相处时间不长,但毕竟同一屋檐下过,每当有认识的人离开自己,不管长短,他都有种莫名恍惚感,需要一段时间适应。
这种潜意识的焦虑来自于两年来被抛弃的反复自证,朋友来去本就正常不过,他比正常人更吃力。
“宝宝。”感受到指尖加重的力道,悉心的男人几乎是同时自然流露出保护和关怀姿态,低头吻了吻宋星海脸颊,“累了?”
明明只是一个小动作,却有新鲜力量注入。宋星海深吸一口气,扭头眼神回敬男人的体贴:“有点。”
小玫瑰抱着换洗衣物往浴室去,笑眯眯说道:“早就知道你们会一身臭汗回来了,洗澡水放好啦!”
冷白瓷微笑,牵着宋星海跟上去。宋星海闻言狐疑闻了闻衣领:“我哪里臭,我脱了衣服和白瓷……”
说到一半,他羞恼顿住,怎么回事,他最近是被冷白瓷带偏了吗,张口闭口就是这些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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