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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掌被他攥在手心,玻璃窗残留一枚汗涔涔的手掌印。
“老婆……”冷慈被宋星海抱在怀中,体型差让他无从完全蜷缩在双性人怀抱中。对方给予的禁锢一直是这样的,永远有让他反抗逃离的豁口,偏偏是他,不愿挣扎,甘愿待在未上锁的笼子中,画地为牢。
病态的痴恋。
宋星海最受不了他哑着嗓子,鼻涕眼泪齐下的喊他宝宝。那央求怜悯的姿态,渴望专宠的理所当然,谁也拒绝不了。
指尖滚烫,拂过冷慈阴茎根部,靠住阴囊位置。直白到堪称下流的纹身,这是他自求的第一个烙印。
舌头划过耳钉,金属钉细微搔刮耳钉洞,深刻与血肉和精神的触痛无声蔓延,这是他自求的第二个烙印。
还要更多、更多……他如何才能将满腔热恋和贪婪告诉身后爱人?唯有将一切凿刻心头,钉穿心尖肉的痛实化。
让宋星海看见他的爱,让宋星海疼惜他的爱。
激情之后,两人相拥成团,宛若天鹅交颈。
宋星海很满足,冷慈也是,两个满足的人能长久抱在一起,不言不语,却不会无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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