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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子上扔着他俩拜堂时牵着的红绸花绳,燕王鬼使神差得偷偷藏在了床上。
添福进宝将大红洒金的床纱放下后便退了出去,房间里只余下燕王和问玉。
燕王听着隔壁耳房时有时无得哗啦啦水声,只觉得嗓子干渴得厉害,心脏扑通扑通狂跳,几把也硬得发疼。
燕王觉得好笑,他不是不知事的少年,现在怎么像个没见过世面的毛头小子。
过了没一会儿,燕王隔着纱帐看到隐约人影,问玉出来了。
问玉熄了房间里其他照明的灯,只留下一对龙凤花烛,整个房间瞬间暗了下来。
问玉挑开纱帐,让燕王看清他现在是副什么模样。
他全身只裹了一张刚才被燕王挑开的红盖头,勉强遮住重点部位,头发重新挽了个新婚妇人常梳的半披发髻,唇上涂着绛红色的口脂,脚下踩着那双鸳鸯绣花鞋。
燕王只觉得脑子轰得一下什么也不会思考了,只剩下问玉白得像雪的肌肤和红得像火的唇。
再反应过来时,问玉已经被他压在身下亲得口脂都晕开了。
偏他还要潋滟着一双眼睛,不知死活得勾引燕王,“王爷,妾身服侍您就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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