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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嬷嬷原本以为燕王厌恶问玉,才会让他受春刑,但刚才在路上,燕王又亲自为问玉披衣,她也有些闹不清燕王到底什么意思了。
燕王知道问玉除了外边披的一件大氅,里面就只有一件单薄的外衣,这刑房至阴至冷,全脱了折腾一晚上怕是人也要废了。
燕王瞥了一眼问玉,面对这满室刑具,他仍是低头不语的模样,看不出什么情绪。
燕王毫不怀疑他一句话问玉就会毫不犹豫得全都脱光,但又何必呢?
燕王微不可闻得叹了口气,摆了摆手,“不必宽衣了。”
李嬷嬷心里顿时明白了几分,取下那仿真木马上竖立的冷得像冰块一样的玉势,放到热水里泡了泡,待到温热才又重新放回木马,对着问玉恭敬得说道,“公子请上马。”
问玉看了眼面前的木马,不愧是王府的物件,就连刑具做得也是极其精致,这木马仿照真正的红鬃烈马制成,雕刻得栩栩如生,一眼看去竟分不出真假,只是没有马鞍和马镫,背上立着一根粗大的白玉玉势。
问玉踩着木阶骑上木马后,木阶便被撤下,他尽量挺直脊背,握紧缰绳,但双腿没有着力点,只能紧紧夹着马身,隐约露出一截光裸白嫩的小腿。
问玉骑在马上,揣摩着燕王的意思,要说罚他失贞,燕王也不是第一天才知道此事;要说淫弄他来取乐,刚才他又生气自己光着身子不知羞耻。
那他受这刑是要表现得不堪受辱还是要骚浪淫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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