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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春乖乖的将双手变成捧的形势,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却还是下意识做了。
“真乖。”
一股炽热的火焰越来越靠近自己的肉体,他不敢抬头看,只是闭眼承受、等待。
一直到雪茄狠狠杵在了重春的左手心。
“呃啊啊啊!”猝不及防的灼烧感在手掌上肆意折磨脆弱的大明星,他痛苦的弯腰自主的躲避,却被粗暴的拽回手,又摁在已经烫伤的地方。
“躲什么躲,啊?小烟灰缸!”
“魏散、魏散蛊!啊啊啊啊!痛、痛啊啊啊啊!!!”
一巴掌“啪”的打在不停挣扎的人的脸蛋。
魏散蛊要让他形成一些斯德哥尔摩特征的意识:“不叫主人那就挨打”“不听话就要挨打”“妥协了乖乖的就可以被善待”“我被允许存活,我要心怀感激”
“说了多少次,你是狗改不了吃屎吗,啊?要不要老子找一坨塞你的狗嘴里?!”
他咬牙切齿说着狠话,再作势又要暴打他,扭曲成一团的人儿哀嚎着,重春无比可怜的摇着脑袋,“呜啊啊啊啊——对不起、主人对不起……呜呜啊啊啊…”太痛了,他忍不住,实在太委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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