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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枫拨弄了一会珠串,摸着上面不知道是该算光滑还是粗糙的刻纹,忽是动起了一点莫名的心思,他抬头隐晦地打量了一眼对面正在批折子的项珩,
如果在榻上用这珠串……
叶枫当晚就实施了自己大逆不道的想法,虽然说他天天都在担心受怕自己会不会被杀,但是也没见他少睡过项珩啊,死不死是一回事,睡不睡项珩是另外一回事,叶枫想要把珠子“还给”项珩,那便在床上还了,帝王被他欺负得黑眸水雾模糊,陷在被褥之间自己抱紧张开双腿:
“嗯……朕送你这个不是让你在床上用的,呃——!”
叶枫将那血玉珠串一颗颗塞进了他湿热痉挛的肉穴之中,玉珠小巧,然而那上面复杂粗糙的花纹磨过本就敏感得不行的内壁,很快便逼得项珩哽咽起来,叶枫将那珠串全部塞进去,又一下子全部拉了出来,激烈摩擦传来的尖锐快感让帝王一时间没控制声音叫出了声,不仅伴随着珠串拉出淌出一大股淫水,还直接被这样一下子弄射了,叶枫摸着湿漉漉的珠串:
“陛下知道好玉往往需要人养的吗?玉饰需要经常被抚摸把玩,才能变得更加温润——果然,不过是被陛下的雨露滋润过这么一会,臣瞧着这玉的光彩就更绚烂一些了呢。”
“……混账!”项珩羞耻地整张脸都红了,“朕马上叫人砍了你的脑袋!!”
“……”叶枫把珠串放在一边,俯身下去将人压在身下,早已硬得发痛的孽根抵上了身下人已经被珠串玩得一片濡湿空虚的穴口,
“陛下要下旨,也还是等天亮了——再下旨吧。”
……
所以日子依旧在每天提心吊胆中度过,叶枫本来想着自己应当至少还能安稳地度过这个年,然而在年前边境的丹格部落举兵进犯,这个年就算他还能活着过,也是没办法好好过了,项珩在一开始并不打算直接叫他去,按照帝王的意思,丹格不就一个小部落,该叫年轻人去历练历练,叶枫也不知道他是忌惮自己领兵远离京城还是担心他的安危,不过只要有哪怕那么一丝对他的担忧不舍,就足以让叶枫欣喜若狂了,然而丹格与蒙古勾结,边境战事接连告急,这个局面,就必须得叶枫亲自前去处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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