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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尔文脸上的红潮都快艳丽到极致了,好像雪地的莲花染上艳丽的晚霞,圣洁不可亵渎不见了,只剩下美艳不可方物。
像个淫魔!
不能再看了!付绛咽口唾沫,移开眼神。
他将人艰难的翻身抱起来,这还是建立在中了不知名春药的圣子的配合下,不然以他堪堪拿元神续上的肋骨,非得肏男人把自己肏出个粉碎性骨折不可。
那可真是天大的笑话了!
付绛将人抱起来坐好,让他跪坐着,双手扶在墙壁上,只剩下一个雪白的大屁股对着他。
以及三双微微收拢的雪白羽翼,沾着灰尘与精液,淫靡的垂落在地面上。
付绛抚摸着他的羽翼,外层锋利的羽毛摸着像冰冷的钢铁,但内层柔软的绒毛,细腻顺滑的好似羊羔绒,他一层层抚摸到翅膀的根部,连接着肩胛骨的敏感地带,微微一碰,这三双漂亮的羽翼就控制不住收拢,将衣衫不整的圣子像蚌一样包裹在里头。
付绛在他身后同样跪好,双腿将加尔文跪坐的腿夹在中间,一手揽着他腰部以下,胯的位置,前端的手顺手抚摸上加尔文的性器,这个同样份量不小的器官,从最开始就一柱擎天到现在,断断续续的喷着精水。
好几次付绛以为他要被榨干了,结果都没有。
“真耐肏!”他感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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