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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忍不住开口叫了他:“弗…弗格斯…”
他俯下身,笼罩住我,“哦?你现在完全可以称呼我的名字了,我可不再是你的长官了。”
这是什么折磨人的新鲜办法吗?
我们从来不是对等的关系;以前不是,以后也不会是。
我犹豫着,迟迟不肯开口,回想起以前自己倔强地不肯称呼他为长官,辱骂他为禽兽时付出了多大代价。从那以后我再也不敢直呼其名,叫他的姓已经是我的底线。谁知道他现在这么说,之后会不会又转过头来用什么让人崩溃的方法惩罚我。
他没再命令我,手指滑过我的脸颊落在后颈,另外一只手握住我的下身。明明他没使多少力气,我却察觉到其中蕴含的危险意味。
我闭上眼,认命开口:“普兰。”
“乖孩子。”卡住我脖子的那只手缓慢上移,轻点我的嘴唇。
“……”我还在不自觉颤抖着,分不清因为冷还是害怕,脑子蹦出以前发生过无数次的淫秽场面。接下来的步骤我十分熟悉。
不知道有多少个夜晚我在军队里被他干到第二天连训练都快要去不了的程度。应该说,多亏了我亲爱的长官,那段时间我不得不学会拖着被强奸过的身体去参加繁重的训练,还以优异的成绩名列前茅。当然,他并不会对我宽容;他想看我出丑,想看我在众人面前垮掉,所以我更加不能暴露出弱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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