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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训练场被他侵犯后我不敢去找医生要任何伤药,好几天都是拼命支撑自己颤抖的双脚勉强完成训练。站在训练场,投来的目光仿佛能穿透衣服直接看到我身上被凌虐过的青紫痕迹,我总觉得每个人都知道我被弗格斯强奸了。
我不再像我,变得多疑敏感,别人轻拍我的肩膀都会反应过激。
脸上的伤口和脖子上被弗格斯掐出来的青紫掩盖不了,面对同伴们担忧的询问,我只能找理由敷衍过去。
我不能,也不想告诉他们真相。
在训练时,我总能敏锐地感受到弗格斯从远处投来的目光,我无法直接与他对视,而是移开视线,假装什么都没发生过。
之后几个星期他没有再对我出手。我安慰自己那场强奸只是弗格斯一次性的惩罚和羞辱,没什么的,过一阵子就能够恢复平时的生活。直到我被他再次被他单独叫去,我才明白那不是一次性的惩罚,而是一切的开始。
我来自偏僻的小镇,在进入第八部队之前周围的生活一直很单纯。我的父亲去世比较早,没有对我说过太多关于性的东西,我只有个模糊的概念。
十多岁时,我幻想最多的对象是镇上卖面包的那家里的小女儿。她亚麻色的卷发上系着一块头巾,笑起来会露出两个可爱的酒窝,整个人像蜜糖一样甜。她的父母忙不过来时,她就会出来帮忙接待客人。只要她一现身,镇上不少人就算不买面包也会故意走过来凑个热闹。
我出去打猎时经常会去他们家买东西,大多时候是用猎物的肉去交换面包。她的手白皙纤细,每次递给我包好的面包我都会不自觉地盯着她柔嫩的手晃神,想象那只手是如何抚慰我的欲望。她无比纯净的笑容总会让我瞬间清醒,扔掉脑中一瞬间产生的下流想法。
在我狭隘的认知里这已经是对对方过分的亵渎,我以为大家最糟糕的幻想不会和这相差太多。
而弗格斯彻底颠覆了我的认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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