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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只会被他反噬。”
“怎么会?不听话的玩物只要把这里……”他摸到我的膝盖,又碰到我的手肘,“和这里折断就好了。”
他的语气听得我毛骨悚然,仿佛会立即折断我的四肢来证明他的话。
“所以说你们很无趣,这么动手谁都可以做到了。”弗格斯短暂停顿几秒,“比如说,我对你。”
一瞬间两人陷入沉默。
“要不是知道我们两家的关系,我还真的会怕你这句话。”摸着我的男人收回自己的手,语气比之前弱不少。
弗格斯没有继续追究:“你知道我的口味的。”
忽然滴在腹部的蜡油迅速提醒了我——我才是房间里最脆弱的那个人。
蜡烛在半空中燃烧的温度十分灼热,融化的蜡油变本加厉地随机落在皮肤上,如此近的距离随时都能烧伤我。光是通过这泄愤的举动我立刻猜到拿着蜡烛的人不是弗格斯,不过他并没有阻止对方。
我大口地呼吸着,无法知道自己的身体到底已经被摧残成什么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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