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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莱斯特紧闭双眼，一只手臂垂在半空。两人做到最后时他已经可以逐渐控制肌肉的反应，可被过分压榨的他就算是没被下药此时也抬不起一根指头，疲倦得快要睡着。

        电灯的开关被打开，强光照在莱斯特脸上，他不适地转转眼球，撑着睁开眼。出乎意料地，他发觉这居然只是个普普通通的卫生间，有洗漱台、马桶、还有淋浴。淋浴的花洒在最里面，没有任何隔断。

        温斯顿把莱斯特放到淋浴下，抬起他一只手铐在横杆上。他打开花洒，喷头的水涌出，很快雾气就笼罩整个卫生间。

        莱斯特后背靠墙，热水噼里啪啦打在瓷砖上，看得他伤口隐隐作痛。他渴望能够清洗干净污迹又害怕伤口接触热水带来的疼痛，淋在他的皮肤上跟一次酷刑没什么差别。

        温斯顿先自己从头到尾冲了一遍，开水去拉锁住莱斯特的手铐往花洒的方向拖。莱斯特抖了抖，提前闭上眼，指头抓紧手铐，然而预想之中的疼痛感没有到来。

        这时温斯顿又转了性子，水温调低才把莱斯特放到淋浴喷头下。

        就算如此，莱斯特仍算不上多么好过，哆嗦着配合温斯顿清理，忍着疼没叫出声。直到流到下水口的污浊变得清澈温斯顿才关掉水，拉他到横杆的另一边。

        莱斯特抽抽鼻子，看着温斯顿从镜子后面的柜子中拿出牙刷与杯子，不解。他坐到莱斯特身旁，两具一丝不挂的湿润肉体贴在一起。

        温斯顿往牙刷上挤好牙膏，抵在他的唇边，仍没给莱斯特留拒绝的余地。

        “张嘴。”

        在他鼻子前面的薄荷味的牙膏散发的味道让莱斯特皱起眉，不情愿地服从对方的指令。这太刺激了，碰到他唇上的伤口肯定不会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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