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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疼得直抽气,弯着腰一个劲儿求饶道,几滴滚烫的泪水滴溅在两人紧密结合的部位。
季泉没说话,两只骨节分明的大手用力掐住了男人的腰,就像扼住猎物咽喉的猎人,不容一丁点的反抗。
男人太疼了,下意识的在挣扎,他下面的穴和他人一样不听话,不停收缩排斥,却一点点把那大东西吸得越紧,吃得越深。
季泉的额头隐隐冒汗,下腹部的热意蔓延到全身。
男人还在挣扎个不停,他忍不住骂了声:“别动!”
是发音标准的岭南语。
男人突地愣住了,他张大嘴巴,一时忘了求饶。
老公会说岭南语?
一时也说不清自己是庆幸还是难过,男人卑微的抓住季泉的手臂仿佛抓住一根救命稻草一样,恳求着:“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求您!”
季泉没说话,回答男人是他抱着他一个翻身,面对面把男人死死压回床上,并带着不容拒绝的强硬态度,按住他的腿往两边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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