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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如此,来我们北国定居,参加科考实现夙愿也无妨。
你放心,有我在。”听及此言,我如此告诉他,我以为他郁郁不得志一定会答应的。
长久的静默下,陆叔远连喝了几盏酒,看着窗外的景色苦笑着摇了摇头,他说:“贺羽,我是南国人。”
只这样一句话,就成功地说服了我,骨气不止是武将才有,文人也有,即便郁郁不得志,位卑亦未敢忘忧国。
父亲给我取名为羽,不是鸟羽,而是箭矢上的尾羽。
我们家世代效忠陛下,自然懂得什么叫做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的道理。
陆叔远啊,家中行三,志存高远。
“不说这些了。”我俯身为他倒酒,又弄来了一个棋盘,“我们饮酒下棋,其余的事,与我们无关。”
陆叔远离开的日子,也是在一个春日里,槐序之交,未至初夏。
我在十里长亭为他送行,他带着满满当当的货物同我告别。
我折了路边的柳枝赠与他,也劝了他三盏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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