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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偏房收拾了出来给少年住:“这里以后就是你的住处了,缺什么跟我说,我给你添置,院子那边有个小竹楼,那里是个书房,还有琴室,你需要随时可以去。对了,你叫什么?”
“息,我不记得姓什么了,你呢?”他拉着我的手,我们就这样对坐在床铺上。
“杜若,要不你姓殷吧?”
“为何?”
“盛大,我觉得意思很好。”我未告诉他,我原本就是姓殷的。
“好。”他似乎有事情要问,眼神闪烁。
“有事吗?”我伸出手去揉了揉他的头发,长发还未束起,发丝很软。听说发丝软的人心也软,我想。
“你是妓?”他似乎又觉得措辞不当,又说,“你是小倌?”
那时我才觉得,殷息有这个年纪不该有的心智和察言观色的能力,能从我和筝月的言语中就觉察出许多事。
我并未觉得被羞辱,殷息陈述的确实是事实:“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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