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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宋枫霖知道,这个人恐怕早就看破了自己的计划,只是没有当面戳破他罢了。
不必,不必什么呢?
不必道谢。
你自己布的局,让我们巧遇你并救下你,你又何必向我们道谢。
宋枫霖把已经燃到尾部的烟按灭,披在肩上的方烨煜的作战服微微滑落,他伸手拉了一把,若有所思轻语道:“作为一个惜命的线人,在交接情报后却没有在第一时间保全自己抽身而退,被他看出破绽自然是理所应当。”
皮椅旁的桌子上,摆放着一株开得正盛的虞美人,宋枫霖微微向前探身,把那株作为盆栽的虞美人抱到怀里。
又轻又薄的花瓣红润瑰丽,沉一分黯淡,浅一分轻浮,在湿热的夏风中轻轻摇曳,很像他在宴会上穿的那条红色长裙。
那句让他不得其解七日有余的话再次浮出脑海,连带而出的是说出这句话的人。
——自轻者,人必轻之。
看破,不说破。
折花之人比肩迭踵,赏花之人寥寥无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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