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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谎被戒尺抽打手心/按在腿上打光P股/被强塞玉势抗拒落泪 (2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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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祈神色淡漠的看着他,也不说话,只是看的季云洛毛毛的,一双手不自在的揪着自己的衣角。这样站在江祈面前,季云洛觉得像罚站,他不喜欢这种感觉,只想离开这里,但是又没那个胆子,只得硬着头皮站着。

        约莫过了小半刻的功夫,江祈才抬起头来看他,缓缓的开口道,“洛洛,最近有没有什么事情是瞒着我的。”季云洛最怕他这样的问话,若是自己说的恰好是江祈知道的那一件,那倒也还好,只不过这种时候,最怕的就是江祈知道的那一件,又并不是自己所说的,这便是错上加错。季云洛被这样气氛沉重严苛的审问弄乱了心绪,不愿意去想江祈为何突然这样问,便当做他是使诈,鼓起腮帮只是摇头。

        江祈其实早就知晓了这件事。他今日翻阅那套典籍,发现其中少了一册,叫过绿芜来问时,只看她支支吾吾为难的神色便知晓了。他原本就未曾想过要因为这件事责罚季云洛,不过只是一卷难寻些的古书而已,在江祈心中,这些不值一提的繁冗物件,从来都未曾比得过季云洛一星半点。他本打算让季云洛自己认个错,轻轻放过也就完了,只是没想到季云洛竟有胆子装作不知道,还在他面前说谎企图粉饰太平。

        江祈从面前的书桌上抽出戒尺,言简意赅的命令道,“过来。”

        季云洛的心跳的乱七八糟,明明想着马上要走过去,可是脚下却像被什么东西粘住了似的,仿佛一步也迈不开。江祈手里拿的戒尺是金丝楠木的,上好的木料端方厚实,拿在手里沉实而趁手,可是抽在身上是什么感觉,季云洛不敢胡乱想象。他大脑一片空白着,粉润饱满的唇瓣紧紧的抿着,不知道到底要怎么做,才能让自己被免了这顿罚。

        江祈骨节分明的手指慢条斯理的把玩着那戒尺,季云洛只是看着就觉得心里发怵。每次受罚明明都是要自己过去的,可这样的规矩,无论经过多少次,季云洛还是无法习惯。

        江祈是不恼的,一双黑沉如墨的眼眸缓缓抬起,淡淡的望向他,不知是否是季云洛的错觉,他觉得江祈的唇边仿佛还有些似有似无的笑意。

        你要让我等多久呢?

        季云洛觉得自己和江祈相处久了,似乎也有了些旁人口中常说到的“默契”。有些时候他们二人似乎不用开口,也能知道对方在想什么。就比如现在,戒尺已经被江祈不慌不忙的敲在手心,只是一下一下缓慢的节奏,季云洛却已经倏然明白过来。

        他已经开始不耐烦了。

        季云洛怯怯的走过去,站在江祈的两腿之间。他本以为江祈会让他自己掀起袍子趴下来的,却不料江祈只是用戒尺点点他的手,出声道,“手伸出来。”

        季云洛知道打手心,是念学堂的小孩子不用心读书时,教书先生常用的一种法子。他觉得不论挨在哪里,大概总比被抽屁股的好,便放心些,所以有勇气伸出手去。江祈捉住他的手腕,总觉得摸上去肉肉的,忍不住,正大光明的吃起豆腐,摩挲了一下,方才举起戒尺。只不过在戒尺落下的一瞬间,季云洛就已经偏过头去,喉咙里溢出些不争气的哭腔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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