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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朵朵气不过，一边踹门一边翻来覆去地骂“臭户口”，骂了两句知道今夜里刘启不可能将她放出来了，气呼呼地上床睡觉去了。

        整个空间陡然安静起来，刘启沉默地站在自己卧室门口，看着他的床上酣然入睡的父亲，却像是恐惧一般半晌都不敢走进去。

        深埋在地下的城市里关了灯就抓不住时间的流逝，刘启不知道自己在卧室门口站了多久，只觉得像是有一生那样长，才鼓起勇气走了进去。

        刘培强睡得板正，唯独胸前的扣子被扯掉了，露出大片胸脯，就连乳头都若隐若现。

        “刘培强？”刘启趴在刘培强耳边悄声呼唤，刘培强睡得沉，没有给他丝毫反应，刘启又开口，“爸？”

        这次刘启不再期待来自父亲的回应，他扯开刘培强本就散乱的前襟，埋头在他胸前，舌头舔舐他的乳头，又像是小兽吸吮母乳那样吮吸父亲的乳头，但是父亲的乳头里流不出奶水，于是刘启越发急迫地吮吸起来，直到他尝到一丝血腥味，父亲的乳头被他咬破了。

        他这才抬起头，轻柔却诡异的声音响起。

        “你把我妈害死了，你就赔我一个妈妈吧。”

        “妈妈。”

        沉静的夜里，他这样呼唤他的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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