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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戾的主君不听谏言,耸动着狼腰不迭地淫弄,陷在后穴里的文竹管越进越深,甚至又寻了方才那支湿笔,猛力戳在挺立的奶尖上。
玉人哭叫的声音都渐弱下来,不老实的玉手也不敢再揉恶兽的囊袋,只是似无意识地扒在敞开的蚌肉上,翘起的奶尖被狠狠怼进小小的一圈乳晕里,在匀停的胸肌上陷出色情的低凹。
毛笔软中带硬的锋尖狠狠戳刺着,似想钻进未开的乳孔,滴血一般的耳尖被含在口中,钻进驱不走的淫言。
“笔锋干了,也不泌点奶水给我,怎么老也怀不上?”分叉的兔毫伸到相接处蘸扫,带着细密的泡沫捋过战栗的红豆,“是夫君的错,这处总是饿肚子……”
笔尖浸满骚水又回到奶肉上,这次却如批阅公文一般在嫩尖上写字,周瑜不用想也知道他在写什么,在细细的抽泣声中失着神望着铜镜。
凶兽听不见那人唤自己的名字,竟生了三分愠怒,肉屌次次拔出到只余淫冠,又猛地捅进穹隆的最深处抵着宫壁烙烫。
“孙郎……”
唇瓣润泽湿红,不见杀伐决断时的冷硬高华,看得孙策吼间燥渴,舌尖磨着自身的利齿舔了一圈。
兔毫笔替了他的舌头,扫上了呵着媚气的红唇。
“夫君给你施妆……很甜吧,你自己骚水的味道……”笔尖顺着荼蘼的花瓣耐心地勾勒,似要将这轮廓黥在心上,温柔描摹数圈后却抖落遍体的柔情,刺入檀口中抵着玉人最敏感的上颚搔挠翻搅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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