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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指扫出一个重音,舌尖也如长鞭一般狠狠打在骚豆上,将充血的红豆挤在一侧……
“哈啊……”周瑜漏出了吟叫,礼服微敞的前襟也因琴挚读懂了爱人想干什么而随着乳肉急促起伏。
周瑜突然有点恨为什么孙策想要什么他都能即刻弄懂——在他弹《赤壁怀古》的当下,孙策在跟着……弹他。
以舌为指,以整片摊开的红肉做琴板,以肉蒂和小阴唇做琴弦,他的爱人自幼不通音律,却也懂“轻重缓急”。
轻轻的扫弦会带回整个舌面的柔抚,粗糙的舌苔刮得整片屄肉酥酥的痒。
剔弦的重音会带回舌尖的鞭打,硬起的舌尖撞得肉蒂酸坠着微痛。
两指齐发的撮弦和声会令骚豆被包裹住猛吸。
左手在音位上游移猱出的颤音会令花蒂被灵活的软肉疾速抖动着拨弄。
琴音时疾时徐,他疾孙策也疾,他缓孙策也缓,周瑜抚琴的天赋百世无匹,这首赤壁早就烂熟于心,可正因如此,身下和脑中的刺激才猛烈得让人疯狂。
他既知琴谱,便知接下来会经受怎样的淫弄,性器未痒心先痒,性器未惧心先惧——所有的刺激都仿佛经受了三遍,一遍预演、一遍亲临、一遍对照……
三倍的快感让淋漓的淫痒和欣快直钻进骨头缝里去,内里稚嫩的花宫兴奋地收缩颤抖,坠胀着将湿腻的爱液挤出宫口,淌过阵阵绞紧的淫姣肉壁,从偷偷敞开的嫩口里泊泊泄出,又被人迅速吞入了腹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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