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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处三天,男人并没有进一步动作。
他只是不许柳呈穿衣服,扫描一样地在那对赤裸的小奶子上看了无数次,无关情欲地掐住奶头狠狠一揪,在乳晕边缘摸到了一处浅显的疤痕,笃定下了结论:“你还记得我。”
他终于给柳呈开了一盏暗黄色的壁灯。
柳呈明显愣住了,他都忘了再去护住痛极的小奶子,看着男人的脸,伸手想要摸摸,又抓了男人的胳膊去看手腕:“鹅鹅!”
鹅鹅是哥哥的意思,小时候只有一个哥哥教他说过话,不嫌他聋,不厌其烦地夸张着口型,让他摸着震动的胸腔和喉咙学发音。
但他只来得及学了这一个词,而且还没学会。
鹅鹅!是鹅鹅吗!
男人眼神复杂地盯着他,没有回应,只是张口说了些更复杂的东西。
柳呈从未如此痛恨自己为什么是个聋子,他指指自己的左耳,想要往上凑,还没贴到男人的嘴巴,就被推开了。
“程今安。”男人说完一遍,又拉过柳呈的手,一笔一划在被子上写。
对柳呈来说,写字比画画难得多,两个字他学了一星期,现在三个字却只用了半天就记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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