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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也不甘心让他们夫妻俩甜甜蜜蜜地睡一屋,他自己却去另一处歇下,索X就用多余的衾被在榻边打起了地铺。
他还强制儿子与他一起打地铺,义正言辞地说:“你这么大个人,同她挤什么?让她好生睡一觉罢。”
萧琂一时语塞,但心底也疼惜妻子接连两日被他们父子夹着弄,最终还是同父亲一起打起了地铺。
若教外人知晓他们一个九五至尊、一个当朝储君竟在一个nV子的榻边打地铺,恐怕要惊掉下巴。
翌日清晨,天微微亮,杨满愿便被汹涌的尿意弄醒了。
她缓缓坐起身来,r0u了r0u眼睛,意识尚朦胧就伸脚下床,没成想竟踩在一具y邦邦的健躯上。
皇帝向来睡眠浅,莫名被踩了一脚后便倏地睁开了眼,眸底掠过一抹刀锋似的寒光。
见是睡眼惺忪的儿媳,他的目光瞬时柔和了下来,并轻手轻脚起来将她拢入怀中。
“怎么了?可是渴了?”他刻意压低声问。
杨满愿双眸微阖,下意识依偎进男人宽阔的怀抱里,又摇摇头,“要小解……”
皇帝心底蓦地一软,不容分说将她打横抱起,他有些珍惜眼下极其罕见的温存,有意放缓了动作,以免将儿子惊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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