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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姜珩能领悟他一番苦心,若姜珩能贯彻他一贯想法,带领姜氏撕开顶上乌云,抚慰姜氏先祖千载怨念,真真正正的成为五境共主,该有多好。
可悲啊,他的孩子们,从来就不曾与他一心。
“壮志未酬”的叹息却无法吐尽,滞留于口中,最后只能重新咽回喉底。
他的体肤被胶衣裹缠,四肢被鲛丝束缚,双腿压于脑后,双手掰开腿根,以一种扭曲而下贱的姿态抱成了一团肉球,塞进这方狭窄的箱匣,展示着自己雌雄双性的淫躯。
其内满载着一种不知名的通透软冻,将他包裹固定,连呼吸都得靠鼻中塞填的氧玉。
更不要说他的双唇口舌,早已被自己的龟头撑得严丝合缝。
即便是毫无人格的被物化成一个物件,置于箱中,彘奴并不觉得有多羞耻难过,至多是这姿势着实不太好受。
他从来没有以这种姿态参与过大祭,从前他以亲王之姿,帝王之尊,姜氏家主的身份主持大祭,现在却沦为一个“祭品”。
明明是天差地别的地位颠倒,奇异的却是,如今这身淫孽桎梏,并没有想象中难捱,反倒是记忆里,曾经无比沉重繁琐的冕服压的他痛苦不堪。
半睁的双眼逐渐聚焦,眼前模糊的金影慢慢合并清晰,最后凝结于一点,透过软冻,他看清了曾经视作骄傲的儿子,他最完美的“作品”。
姜珩就坐在离他不远处的软榻上,意态松惬,却不显慵惰,自有一股雄厚沉定的端方贵气,真是奇怪,这身冕服穿在他身上却为何如此合衬舒适,他看起来,竟无一丝倦态疲惫。他的手中拨弄着一颗荔枝,赤红的果皮下绽露剔透的白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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