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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分钟后,我对面已经没人了,站起来结了账,又张望门口的迈巴赫,李承宁没走,我不用挤公交,很好。
        我隔着车窗看他朦胧的伦廓,因为这张脸和我很像的缘故,我截肢之后不太爱搭理他,这源自我的逃避和懦弱,我至今都不愿意接受自己的残缺。
        有李承宁这颗珠玉照耀着我,就显得我的人生更加灰暗绝望了。
        思及又一次相亲失败,回家要被碎碎念,我打开车门时说:“今晚能住你那吗?”
        “可以。”他回答得很快。
        李承宁大学毕业就搬出去住,我平时不出门,说起来还是头一回过来,他住在开发区,离公司很近,这和他公司的业务范围也有一定关系。
        他是做自动化设备生产的,厂房在郊区,坐地铁到市区要两个小时,就算自己开车也要足足五十分钟。
        这个距离对于从前的我来说不算什么,但现在就很远了,加上我本身一些心理情绪,不愿意看到弟弟美好的新生活,也就从没来过。
        不过他每周末都会回家吃饭,这是我们兄弟二人近几年唯一的交流途径了。
        令我感到意外的是,李承宁这里居然有我的房间,沿着墙壁打了一圈木质扶手,我有比较严重的幻肢痛,半夜经常会起身,有了这个会方便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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