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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桂花香的腺体一寸寸暴露在晏邢宇眼前。
“晏邢宇!你想干吗!”曾郁被压制着动弹不得,吓得哇哇乱叫,眼睛里有泪水。两个月前晏邢宇忽然发疯咬他,尖锐的獠牙刺穿腺体,很疼,至今仍令他心有余悸,没顶的紧张使他几乎忘记了呼吸,双拳死死拧着。
晏邢宇不语。虽然天黑,但他看得很清楚,腺体是光滑平整的。可他还想看得更清楚一些,于是他低下头,极近地贴着曾郁的后颈。晏邢宇的面部线条十分干净,鼻梁高挺且直,鼻尖略微挺翘,山根深于人中,这使他的侧脸有中世纪贵族的美感。
嗅闻需要时间。曾郁的腺体表面已经没有一丝被侵犯过的痕迹,味道也很纯净,只是主人身上沾有烟臭味,想必是和那个男人接触后残留的。
臭。
脏。
&墨绿色的眸子倏然罩起阴霾,他将鼻尖从曾郁颈侧微微抬起,觉出beta骤然凝滞的呼吸。
他怕他。怕得不得了。
黑暗中,alpha的嘴角无声无息翘起,声调却依旧寒冷。他问曾郁:“给你支票,为什么不拿?”掌住脖子的手心略略松开,给beta以喘息的空间。
支票。
这两个字像重锤,打得曾郁眼冒金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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