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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他连自己都保护不了。
曾郁像是傻了一样,不知道该如何思考。
晏邢宇将手机丢到抽屉里,弯下腰,一把抱起曾郁,扛着他躺上了床。
在昏暗的灯光下,alpha沉静幽深的眼眸专注地与beta对视,晏邢宇对曾郁说:“不准理他。”
曾郁听不见晏邢宇说的话。他的表情是无助、迷茫的。片刻后,他像是抓着一根救命稻草似地抓着晏邢宇撑在他肩侧的手臂:“他发情了?”
晏邢宇的面色变得阴霾起来。他不想回答beta的问题,翡翠般的眼睛向床头柜转去,那里面有一瓶安定,是医生开给他以备不时之需的。
曾郁的语气开始颤抖了,他颤抖着嗓子又问晏邢宇:“他发情了……他发情了,我要怎么办?”
晏邢宇扫了曾郁一眼,他的头开始有些晕了。他在思考要不要喂曾郁吃一颗药,让他暂时睡过去。可是曾郁的脸上慢慢显现出了恐惧,他焦急地寻求着晏邢宇的帮助,一直在不断地问他问题。
“我要怎么办,我要不要过去找他,他发情了……我要不要过去……如果我过去我要怎么办我能救他吗……”
晏邢宇咬紧牙关,捂住了曾郁喋喋不休的嘴巴:“闭嘴。”他没办法凝神思考了。
宽大的手掌将曾郁小巧的鼻子也一起覆盖住了,的阻止下剧烈地喘着气,胸脯大幅度地像一个拉风箱一样地撑起又降下,他的眼珠子里很快布满了密密麻麻的血丝,大股大股的眼泪从眼眶里翻滚着落下来,淌到晏邢宇指尖与曾郁的脸颊接触的地方。
曾郁的嗓子发出了几声尖锐的嘶鸣,像是在痛苦地哭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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