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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马本就近,扈谦翎点水般轻拍他手:“姨母向来身体不错,说要到宫门接你。”
“我还是该听你的,路途中再多吃些什么。”郎言崧垂目思索铜镜中景,不由叹气。
他生来身子骨偏弱,能活今日靠母亲挣来。虽说狱中所盼所得皆是眼前人,可支持他长夜里莫要离去的,到底还是母亲。
要让母亲见他这般模样,真是比质子身份还要愁煞人去。
“这不发了腮嘛,姨母还担心你瘦得脱相。”
“倒也是。”郎言崧牵出抹笑,没在意他那形容畜生言语,拢了拢身上披风。他本来除开这名头也不是什么尊贵角色,说到底只是皇帝巩固地位的棋子。
质子如是,回京亦然。
“回京后我俩要分开走。你有什么事可以来寻我,这是得陛下特许的。”
郎言崧丝毫不见先前推开扈谦翎那般模样:“如此甚好。”
京城及周围是他最捏在掌中处,什么话都该在这说,什么话都不该在这说。二人心知肚明。
扈谦翎心中酸涩,又似吃了蜜般爽快:“明早我还会入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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