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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标记你,很想。”宗祀崀知道他吃这套。
成长环境让宫谛河警惕所有拐弯抹角要接近他的人,反倒自己多年靠着直爽茶艺才能够交好。既然借此能当这么多年朋友,那么宫谛河如今对他也不会变太多。
虽然仍不清楚,为什么会拉黑他。
信息素再度徒劳注入β后颈,宫谛河只有疼没有爽。以前看些成人作品感觉AO之间标记很带感,到自己身上才知道什么叫生理差距无法弥补。他能感觉皮肤再度撕裂,血液流出,被温热柔软的舌舔去。
呼吸打在背上,有点痒。
“下次再试着咬脖子标记,就给我滚。”宫谛河怎么想都还是气。他刚刚清洁摸过,那块肉都不成样了,对于信息素木头来说单纯是受罪而已。
宗祀崀哑着嗓子,嘴里还带着血腥味:“对不起,是我太控制不住本能,下次不会了。”
发情期的α想要标记伴侣是一种几乎完全无法控制、铭刻进基因的本能,宗祀崀明白自己已经进行着永久标记,但还想要更多。
“还想,下次?”宫谛河被肏得头昏,话也一次讲不完:“你以前,和O也是这么说吗?”
他与宗祀崀那双似乎什么都留不住的眸子对视,看见宗祀崀微微颤抖的睫毛扫过泛红眼眶,强行压抑本性而难耐喘息。
“没有。”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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