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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道歉是可以的,但改正是不可能的。更何况,按照当前形势,这更像是一场你情我愿的欢好。
入口猛得拓开,撞得生殖腔似乎马上就会难以复位。宫谛河能感觉里面原有液体配合宗祀崀的阴茎顶得它不断形变,有点痛,但更多是爽。
“这次发情期后,就没有其他α会觊觎你了。”宗祀崀对信息素的感受器让他知道宫谛河几乎被他完全腌入味,如果做完这次放他出去游荡圈,没准会公共场合诱导Ω也进入发情期。
当年分化时,他的信息素曾经引起场混乱。医生说,他的信息素和未来体格决定他很可能会无法完全用抑制剂缓解,最好马上找到合适的伴侣。
他想和宫谛河发消息,但宫谛河仿佛人间蒸发。
“除开你……轻点!”宫谛河把溢出快感转化为过分上扬的尾音,守不住自己前端,浊液蹭到宗祀崀小腹:“哪来这么多人,对我图谋不轨。”
“一直都有,只是我当时以为他们想害你,就都赶跑了。”宗祀崀没再接下句,沉默得像个炮机,怎么都不回话。
宫谛河趁不应期没那么敏感,抓住机会逗他:“你是误会,还是知道他们都喜欢我,才赶跑啊?”
“你没有想过万一我知道生气怎么办,不是怕我生气刚刚还不敢进吗,怎么谈到这件事就不怕了?”
“现在我知道你把他们赶跑,那我就知道还能找别的……”看见宗祀崀气到落泪,纵然自己是被日那个,宫谛河还是慌了:“别哭,逗你玩呢,我只要你一条小狗好不好?”
“等等,宗祀崀,我是肉做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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