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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到王邈的马车离去,拐角处便有一马车奔下来一妙龄女子,几步跑进,将王含光扶起,拿绣着五瓣莲花的帕子给人擦去脸上脏污,王含光的眼眶一圈红晕,眼前人正是未过门的娘子,“小清,对不起,我们的婚约怕是要推迟了。”
“不要紧的,王大哥没有关系,小清会一直等着你的,待明年石榴花开你一定会来的,我相信你。”小清的声音带了哭腔,泪水顺着脸颊流下,“疼不疼啊,王大哥。”小清探头去看,那夹在其中的玉笔猛的颤了起来,王含光扶住小清,“莫看,我不疼的,别哭。”
“伯父已经走了,你一会还要自己走回去吗,我家的马车在的。”小清哭红了眼睛,“无妨,我自己走回去可以的,倒是你,若是你母亲知道你私自出家门不会罚你吗?”王含光怜惜的为小清擦去眼泪
“我们要有段时间不能见了,父亲命我入祠堂领罚,没个三五个月,怕是不能正常出门了。”王含光摸摸小清的头,小清知晓王家规矩之严,更是担心,在王含光的劝慰之下,才一步三回头的离开了
王含光跪了一个时辰,再起身时却是踉跄,跪太久了腿麻,后穴与臀肉亦被牵扯,痛出一身冷汗,王含光的衣摆掉了下去,勉强遮挡一些,却从边上依旧能看见血痕,那穴里的玉笔却能隐在外袍下,令王含光稍显慰藉
回家至少还有过三条大道五个小巷,就算抄近路也节省不了多少时间,王含光直起身正衣襟,却在感受那玉笔差点滑出之时破了谦谦君子的功,臀瓣猛然夹紧,却更觉撕裂的痛苦
这一路走的王含光汗湿衣背,多少次拐进无人死角,借着外袍遮掩将穴里的玉笔往里塞一塞防止掉出,也蹭了一手的血,翩翩公子今日多狼狈,走到王宅大门之时,已是强弩之末,进了门便跌进小厮怀里不省人事
烧了三天,待臀上上了好药结了血痂掉了完好如初之后,人也清醒了,吃了药便被告知,明日便要入祠堂受罚,王含光知晓,进那祠堂怕是要脱掉几层皮才能出来
第二日,王含光进了祠堂,父亲王邈被宗族长老递了香来行拜礼,往日王含光作为长房长子更兼承担家族这一代的表率之责亦是要敬香的,只是这科举失利便连着香亦不配上了,王含光随着父亲跪拜下去
待敬完香预备起身肩头却被人压住,王邈向宗族负责家法事物的长老微微鞠了一躬没看王含光就退出了祠堂,祠堂大门被关上,屋子暗了许多,两边的屏风被撤掉,露出了墙上的许多刑具来,王含光还是头一次见到
面前站定一人,是负责这次家法的王氏族人,王含光唤一声四叔爷,那人点点头,手一挥便有小厮上来将王含光的外衣去了,知道来挨打王含光便没带饰物,头上只用了根黑檀木的发簪束好,腰上也没带些香囊挂坠之类的,本来也不爱带,唯有那玉笔常戴,自被插入后穴之后王含光便收了起来,那玉笔有来头,扔又扔不得,带上却又想起那日狼狈来,只好束之高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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