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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栩没有停留,安静地走进厨房,没有看他。
挺拔的身影消失在餐柜背后,程然惭愧地把头埋进了臂弯。
你要点脸吧……他收起乱想,强制自己闭上眼睛,集中精神去体会每一板的责打。
啪啪啪啪……板子接连抽打在红肿发亮的臀,痛意逐渐叠加到折磨人的程度。而且打到现在,插姜时涂抹的洗手液差不多全被磨光,姜柱随板子起落粗粝地摩擦肠壁,穴肉像被锯齿来回划割。
今天的姜柱削得过大了。
用惯了监狱里统一规格的现成姜,程然属实没想到,保外服刑需要自己准备,下午连削了几根都被机器判定无效,还为此拖延了受刑时间。最后眼看超过霍栩下班的点,只好仅去掉表皮,借助洗手液塞了进去。
于是又被机器检测出使用润滑物质,判了十下责打穴心的加罚。
好在姜刑是他的随机刑里最轻的一项了,和板子惩罚并行,不用另外挨打,十下穴心罚起来也很快,客厅里的噪音应该不会持续太久。
他不会烦霍栩太久的,从明天开始,他一定在早间新闻播完前就上机器受刑。
刑犯要有刑犯的自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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