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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今安去摸他的舌头,刮着舌面挠挠,亲热地舔舔他左耳。程今安跟踪过柳呈,虽然他觉得那不叫跟踪。他都离得那么近了,近到能看见柳呈把巧克力当成泥巴吐在河里,时不时还会毫不遮掩地和柳呈说几句话,谁让这小哑巴自己听不见呢?
有了第一次,程今安却没有再碰他前面。
柳呈有些困惑,其实除了一开始会有皮开肉绽的错觉,后来就会变得很舒服了。性爱成了听声音之后的第二个兴趣,他有点想摇屁股了。
可怜的小哑巴都不知道什么叫高潮,只能等程今安过来的时候喊出被自己否认过的字:“女!”
意思是想被摸摸下面。
可程今安还是有些阴影,他总是想起老柳伏在他耳边问柳呈下面血多不多的场景,烟味和酒气喷在脸上,把老柳变成了他心里面目全非的怪物。
他跟医生咨询过了,只要月份够大,流产也能泌乳。他不想要什么孩子,他只想要柳呈和奶。
“我的建议是先不要怀。”医生苦口婆心,“双性生产太危险了,流产伤害也很大,更何况照你说的他还营养不良,”
程今安手里夹着烟,没有抽,翻看通乳手法的小册子,没有答话。
医生其实不爱干这种丧天良的事,可惜他要靠此谋生,抱着最后一点良心劝了一句:“他还小,你也年轻,以后还有很多机会。”
可程今安还是开始忌烟忌酒了,他在生意场上混着,在年轻一辈的二代们面前举起茶水致歉:“不好意思,在备孕。”
经历了太多事,他长相比实际年龄要成熟一些,除了家人,也没人会在乎他到底多大了,纷纷道喜:“小嫂子好福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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